陳錫亮站在牆頭雙手按在粗糲不平的泥牆上臉色柔和了許多輕聲笑道「當年陳錫亮不過是個痴心妄想要死謚文正的瘋子卻連報國寺的大門都進不去別說寺內那些席地而坐的風流雅士就是在寺外遊盪的紈絝子弟也能白眼死我成天都只能用木炭畫龍解悶哪裡能想到突然有一天就闊氣得不行了有人給我當一州刺史我都不樂意做徐鳳年跟老人說了讓魚龍幫跟幾股大馬賊做馬匹私販自然不會是那等同於大半戰馬導致有價無市的熟馬而是從草原上大肆捕獲野馬不論優劣幼壯魚龍幫都出高價購買當下邊境不少馬賊都展開了浩浩蕩蕩的「倒馬」營生不過不是直接跟魚龍幫接頭而是賣給跟魚龍幫有香火情的馬賊價錢自然大打折扣